才满意,却偏做不耐烦道:“谢什么谢?他是我师兄门下的,我这个做师叔的指点他一二也是应当的。就是要谢,也该他自己来谢,你操这老多心的,还嫌自己累不着啊?” 晏清被她这摸不清喜怒的态度闹得哭笑不得,倒是暂时将些有的没的忘到一边去了。 毕竟光顾着跟上她的思维,就够人耗去大半精力了。 之后的几天,晏清便被云舞和青衣两个轮流盯着休息,就连负责管理随晏清回京的晏家军的刘诏,以及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