汤一鸣闻言也不多说什么,麻利地处理好伤口,才道:“您高兴就好。但是今晚你还是就待在这儿的好,这么重的伤,晚上估计还有一场高热。” 晏清点了头,道:“辛苦了。” 汤一鸣耸耸肩,没所谓地道:“小事儿。” 随后汤一鸣就收拾了东西,跟孟舒澜说了一声就去抓药煎药了。 孟舒澜在屋外坐了一会儿,脑子也清醒不少,自觉不会露什么破绽了,才拿着自马车上取的斗篷进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