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城北那家北地厨子做的菜,您尝尝是不是北地的味道?” 晏秦氏笑一下,又叹一声:“你这脾气真是爱憎分明得很。但他到底是你大伯,这样晾着他,少不得让人说你的不是。” “是,知道了,您就安心歇着。府里的事现下有我操心着,您安心养好身子才是。” 晏清一边说着,一边将准备起身去见晏康平的晏秦氏按下,“等您身体康健了,我们就收拾东西回北地吧。” 晏秦氏一怔,看着晏清消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