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吧? 可她就这般云淡风轻地说了本该自己来说的话。 不用为了劝她注重时局而焦头烂额,本是好事,但真到了这时候,自己反倒不希望她这般冷静。 显得自己一点用处也无。 孟舒澜敛了情绪,打开食盒,一碟素菜,一碗白米饭,不精致,但管饱。 晏清提着酒坛给自己倒上一碗,小口地喝着。 孟舒澜见她的动作,忍不住拧了眉头:“你伤未好,不宜饮酒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