院子里静了两息,才响起晏清略有些清冷的声音,“不是梦。” 孟舒澜还没反应过来,他搁在桌上的手已经轻轻被人握住,冰凉的指尖并不柔软,粗糙得有些割手。 那粗糙的质感似乎从手上传到了心上,有些酥麻的痒,又有些酸涩的疼。 反手握住她指尖,将她冰凉的手捂在手心,指尖摩挲过她手掌上当绷带缠着的披风破布,孟舒澜心中酸涩不已,轻抚过她掌心渗透了破布还温热着的血迹,抿唇,抬头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