些时间静静。 虽然她现在,大概也没心思想这件事,但西疆她不可能不管。 看着他离开大帐,晏清抿了下唇,也是什么都没说,伸手展开字条看了。 字条上熟悉的笔迹,来自于她的老师白术。 自从她父兄逝世后,西疆的事务实际上基本都是白术在打理。 无论是她还是孟舒澜,都离不开他的帮衬。 现在,她这位始终如同左膀右臂从旁辅佐的老师,头一回以强硬的口气要求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