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驿馆里只有这个条件,能找到这样透光的棉布已是不错了,你就别挑了。” 郭佳不由分说地将她撩上去的垂幔放下来,“就你如今这个见风倒的身板儿,不仔细看顾着点儿,你真想Si在路上不成?” 晏清0着棉布边缘参差不齐的针脚,知道郭佳是为自己好,也知道这帷帽是她跟秋桑两个交换着手日夜赶出来的,但这棉布着实太厚了。 “带着这个我看不见路。” 晏清说着还是想撩开垂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