随意地搭在圈椅的两边的扶手上,背靠在椅背上,整个人的姿态十分放松,丝毫不受影响。 不仅如此,她连说话的语气都变了,不是文人闺秀之间那种文绉绉,软绵绵的打招呼,倒颇有些同道之人问候的气派。 这让刀疤脸这个还没到他肩头的小姑娘,多看了一眼。 “你是这家里的话事人?” “是。” “你弟弟阮望烁流落在外时,我们寨子供他吃喝养着他,如今他既然已经认祖归宗,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