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一下下的,像是刀钻一样的疼。 他只能将阮云棠的手抓得紧一点,再紧一点,好像这样,就能将她留下来一样。 萧怀瑾很快就被送到了大夫的医馆,即便是躺在医馆床上,疼得神志不清,他也没有松开手。 病人为大,阮云棠没有挣脱他,累极了就坐在换鞋凳上,伏在床边睡着了。 萧怀瑾再次醒过来,已经是半夜。 他是被阮云棠的梦话叫醒的。 她口中喃喃念着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