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,苏叙白忽然笑了一声,菘蓝骑着马,快步走上前来:“爷,你这是在笑什么?” “笑什么?笑我自己!”苏叙白苦笑,“许子清说,怕我跳进那个深谭里,再也爬不起来,可是他却不知道,我宁可一辈子烂在那个深潭了,永远也不会爬起来!” 菘蓝叹息,或许旁人都不知道,但是他很清楚,这些日子里,苏叙白一点一点的恢复正常,在外人看起来他好像放下了,但是只有他知道,他从头到尾都没有放下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