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这电话锲而不舍,一连响了半小时。 宣锦无奈接通:“喂……” “你能耐了!”宴诚安声音里的寒气几乎可以溢出听筒,“谁准许你不告而别的?” “晏先生,我给你当牛做马了四年。”宣锦轻声说,“你对我吆五喝六的时候,可曾想过我也是个来去自由的人?” “来去自由?”宴诚安怒极反笑,“你强行嫁过来的时候,给过我自由吗?现在你想走就走……呵,你凭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