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悍夹着烟，“你现在在哪”

“我现在在蜀地和藏地的交界处。”

王悍稍加思索之后，“给我一个具体的位置，我派人去接你。”

朱栋刚要说话，电话那头传来刺耳的声音，听声音是大门被撞开的声音。

紧接着电话那头传来了匹夫副统领张英的狞笑声。

“朱栋！我知道你在这里藏着！出来！”

朱栋一语不发，王悍也捏着手机，烟头亮了起来，两腮的咬肌蠕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