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样。

警察这两天也抓凶手抓的焦头烂额，即便对方在江宁市杀了不少人，还是没有任何的线索，没有指纹，没有监控，没有任何可以证明杀手存在过的证据。

这就让王悍更加笃定对方就是那位江湖四害之一的欢叔。

王悍往外走的时候，和一个老熟人撞了个满怀。

“杨大警官！这么巧啊！”

杨智恩黑着眼圈看到了王悍的时候怔了一下，“你怎么在这儿？”

“这个武馆是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