更不用说依附着郁家而生活的郁挽了。 所以温锦的目的必不可能是郁家,也不可能是郁挽本人。 她只能够想到一点,那就是郁挽的身世。 “我又不是你肚子里的蛔虫,我怎么会知道你在想什么”池漾道。 温锦被这么说,也丝毫不生气,看起来像是什么脾气都没有的样子,他嗯了一声,“的确不应该知道。不过目的的话,倒是真有一个。” 池漾睨着他,挑了下眉,“什么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