年勉强站起了身子,阵阵无力之感侵袭而至,险些使其跌入了狭小的溪流之中。 低头细细打量了自己一番,绸缎织成的玄黑锦袍之上已是被树枝挂出了许多破损,漆黑的长发失去了发簪的束缚,贴着俊美白皙的脸颊有些散乱地垂了下来。 金丝绣线锻鞋有些开底,腰间缎带悬挂着的京白玉佩更是早已不知所踪,只余一条精美的红绳自缎带之上空荡荡地垂落,已是狼狈至了极点。 “我叫,季” 少年皱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