神情极是谨慎。 季月年倚靠在巨石之下,枕着潮湿阴凉的青苔,许久都不曾体会过的寒冷之感浸入头皮,使得其逐渐苏醒的神思愈加清明了些。 “且取些水来。” 季月年微微翕动嘴唇,口中发出了依旧有些沙哑的声音。 赵檐怔了一怔,随后连忙在腰间取过盛着干净清水的水壶,取下盖子,送到了季月年的嘴边。 数息之后,季月年约么饮过了小半壶清水,轻抬手指,示意赵檐放下水壶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