风雪,至今已是过了十余年之久,刘柱子更是长成了二十余岁的高壮青年,他的面庞有些黝黑,望着含袖笑道:“莫说是你,就连我都不曾去过昭阳山城,听说那里是昭阳山最为繁华富庶的地方,比我们的刘家村可是要强得多了。” 含袖低垂着目光,仿佛仍旧在神游天外。 刘柱子叹了口气,上前一步,拉过含袖的手臂,道:“每次你都自己跑到这里来发呆,也从来不与他人玩耍,一直这样下去可不行。” 含袖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