竟微微颤抖了一下。

“是谁？”张若尘追问。

黛雪女王道：“不知道，但……但很像精灵始女王，阿芙雅！”

张若尘倒吸一口凉气。

即便他年轻，不那么见多识广，却也听过“阿芙雅”的名讳。

对精灵族而言，这是信仰一般的存在，是精灵族的第一位女王，是带领精灵族从一个默默无闻的小族，变成如今闻名寰宇的大族的至伟存在。

哪怕阿芙雅已经逝去不知多少个元会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