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来了。” “我来了。” “你本不该来的。” “我知道。” “然而你还是来了。” 寂静,死一般的寂静。 晓月云开,窗帘微动,维迦和甘瑟·伯顿在屋内相对而坐。 甘瑟·伯顿拿起桌面上一杯温热的咖啡,轻轻嗫了一口,即便在家中,他依然穿着一身严肃的军服,本来微皱的眉头从见到维迦起,已经快拧成麻花了。 滴答滴答—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