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他第一反应是难以置信。 “可是……他为何要杀总督……总督到底什么原谅不了的事?即使是烦一点的催饷,也是边军的正常需求啊,为何……” “呵呵,估计是信不过我们朽慢吧。”阿拔斯倦怠地冷笑着。 “……事到如今,我有什么可以做的吗?” “不是你有什么可以做的,而是你有必须要做的。”阿拔斯解开腰带上的皮套,从中抽出一卷纸,递到了夏普的面前,正色道,“这份文件是总督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