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清玄现在一没有铁骨,二没有叹息,硬上肯定是个死。他犹豫了一下,咬牙冲向火墙: “凳子哥罩我!” “……” 凳子哥叹了口气,“所以你就吃定我了是吧?” 长笛举至唇边,手指错落按下,他吹出了飘渺的旋律。那旋律如雾气一般氤氲,却又掀起了狂风。隐见雾气凝结成一道白线,投入了火墙之中。 “屏息。” 叶清玄耳边传来了凳子哥的低沉声音。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