费亦应犹豫了许久,拿出了一本写好的题本,放在了李宾言的桌前。 这本题本是他早就写好的,有投献之嫌疑。 不过费亦应现在是裤裆糊黄泥,不是屎也是屎了,他连夜写了这题本,就是提醒李宾言,小心一些。 李宾言拿起来看了许久,嘴角勾出了一抹笑意,他似乎对这件事不是很在意,而是笑着说道:“费商总要什么?” 费亦应大声的说道:“船引勘合。” 李宾言拿着手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