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:“那没有!那怎么可能,陛下登极之前,某就从未贪腐,这何来贪赃枉法之说?!” “那你紧张个什么劲儿?”贺章一甩袖子,便走了,他才是需要担心京察的那个人,毕竟最近刚弹劾胡濙被廷杖,而且是空弹,没有什么事儿,只是以德弹劾。 贺章叹息,凭什么,凭什么李宾言可以有功赏牌呢? 李宾言愣在了原地,看着天色,跟着人群离开了午门,依旧是忐忑不安。 这次的京察动静极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