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 舒予立刻扭过头,“四姑父,你过来看看,你说的那幅画是不是就是台上的那幅。” 袁山川心一紧,急忙站起身来,由大牛扶着他走到了窗边往下看。 下一刻,他猛地激动起来,“对,就是这幅画,就是这个。” 他转过身看向舒予,“我们有没有什么办法把这幅画拿回来?” 舒予微微眯起眼,“贸然去拿画肯定不合适,先等等,看看哪个包厢的客人将这幅画给拍走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