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瓷唇角的弧度更深了几分,吓得那人一个哆嗦,屈辱地闭上了眼,“我说!我全都说!” 再这样疼下去,他估计就死了。 在今天之前,他一直以为自己过了这么多年刀尖舔血的生活,早就不怕死了。 可真当那种撕心裂肺的疼痛袭来的时候,连死都是一种奢望。 顷刻间,他迸发出了无限的求生**。 苏瓷满意地勾了勾唇,重新坐回了椅子上,“早这样不就好了” 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