望着祁斌潇洒离去的背影,沈之衍心底冷笑一声。 很好。 祁斌,你下个月的奖金也没了。 “瓷瓷,我眼里只有工作,谁来送文件对我来说根本没有半点差别。” 这是沈之衍第一次称呼她“瓷瓷”。 之前他一直叫她:“苏瓷”。 苏瓷唇角微不可见地翘了翘,那抹弧度转瞬即逝。 她没有说话,只安静地望着他。 如果仔细看去,就能看到她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