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,这人把眼一闭,深深吸了口气。 “先生,客人快到了。”一个轻柔的女声在背后说道。 “嗯。” “我给您温壶水吧。” “不用。” “您在想什么?” “云间甲子三秋雨,日射淮南一带山,变天了。” “一甲子才下三秋的雨,那剩下的五十七年,岂不是要旱死。项安世这首诗,只怕有误。”女子笑道。 “你这样解释,虽然有些戏谑,可未必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