知道说些什么。” “是不知道说些什么,还是不想把话说出口” 她的指尖轻轻的触摸着他的肌肤,每每碰到那些疤痕,都会不自觉的缩了缩,不忍触碰。 白羽笙一边为他擦拭身体,一边轻轻吟着,心中隐隐自责:“看着你身上的伤疤,我忽然觉得我才是你人生中的唯一劫难。” 她总是这样说,沈宴之都已经习以为常了。以前都会呵斥她,这一次他却笑了。 他故作轻松的叹道:“其实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