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但是白羽笙只能在床前守着。 他发烧了,整整烧了一夜都不见退,退烧药又不能吃。 医生说,这是正常的。 可白羽笙一夜未睡得守着,把浸得凉凉的毛巾放在他的额头上,热了再换,一整夜循环往复做着同一件事情。 翌日一早,沈宴之醒来的时候,白羽笙困得已经趴在床边睡着了。 “家属起来了,起来了,病人要输液了。”护士的声音将白羽笙叫醒了。 白羽笙揉了揉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