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着这样的沈宴之,白羽笙甚至在自责是不是某些行为伤害到他了。 白羽笙像一只猫咪一样依偎在他的身旁,望向他:“你该不会是生气了吧” “你说呢我觉得你除了移情别恋以外其他的事情,都有理由与我说一说。” “沈宴之!你坏!” “还不打算说吗”他再一次逼问道。 这是白羽笙第一次对他妥协,毫无办法。 “我爸爸生前有一本工作笔记,上面记载着的都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