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舅舅,是我……是我……和她一点关系都没有。都是我。”沈宴之端正了认错的态度。 白昌义白了两人一眼,阴沉着脸坐在一旁:“你们两个都不是什么好东西。我撮合你们的时候,你们非要横眉冷对,我不撮合的时候……哎呀……” 白昌义的脸上写满了一言难尽。 “舅舅……”沈宴之欲言又止。 “宴之,以后可不能这么惯着她,容易出事啊。”白昌义好言相劝,如释重负般的样子让人以为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