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欧洲。”

鹿凉霜迟迟没说话，叶锦馥又捏了捏她的脸颊：“不想去”

“是不是暗地里跟着我的人还是没有查清”

叶锦馥如果不在国内，那么对方也许会对她下手。

“是。”

对方很敏锐，好像他这边有什么动静都能被洞察，跟踪的人也迅速的撤掉了，就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。

这让一向什么都成竹在胸的叶锦馥有了一丝丝的危机感。

鹿凉霜眼里有一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