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走进浴室,眼睛看到的是挂在衣架上的浴袍,耳边却响起白千音娇气的嫌弃:“我才不穿浴袍,都不知道被多少人穿过,脏死了。” 他回到客厅,又想起自己曾在这里充当过一个烘干晾衣架。 哈哈,真可笑。 他堂堂星际大将军,臂应挡外敌,手应执钢枪。 但他那天居然在这里伸展双臂,手捧华而不实的小破裙子。 乌祁确实笑了。 只是他不经意地一瞥,看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