间几乎都在不停地赶路。偶尔会在途径的小岛或海岸,补充一下淡水,人员稍稍活动半天。 近四十余天的航行,似乎正在逐渐消磨人的忍耐力,以及人的身体。船上已经陆续死了十余个人,有吕宋的移民,也有船上的水手。所有人似乎都被这漫长的旅途耗尽了全部精力,每个人都显得有些麻木,呆滞甚至还有人显得竭斯底里,在甲板上大吼大叫。 为此,曹雄在船只停靠修整的时候,将所有的老兄弟召集在一起,吩咐众人给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