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高层的萧然踱步靠近落地窗边，俯看整个厉氏集团。正如他所讲的一样，厉氏集团在厉璟渊离开后，一切如常，没有发生任何异样。

然而就是这份，“没有异常”，萧然不自觉地皱起眉头，总有种暴风雨即将到来的感觉。

只是他并不会将这份担忧无故传递给别人。

萧然紧了紧手回答完顾凉烟的问题，岔开话题又问起顾凉烟这边的情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