实际上,他已经在心里,跟我这个母亲,划出了一条泾渭分明的线。” “愿愿你知道吗我最心疼,最难过的,不是阿深怨我,恨我,而是他明明怨恨着我,却什么都不说,在心里笃定,他是个不受父母宠爱,在生死攸关之时,可以被毫不犹豫放弃的那个。” “他一直在心里折磨着自己!” 唐颂娴咬住下嘴唇,可仍是有细微的哭声从她唇间滑出。 “伯母,也许这只是你自己的心结,你放不下那件事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