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·本克顿话头一顿,低下头,没过一会,表情凝固,眼神如雨打风吹,剧烈抖动。 “不可能!” 他满脸的难以置信。 “本克顿先生,我已经说过了,我们不打没有准备的仗。我来找你,只是因为你对东方的态度一直较为友好,我们也把你当成了朋友。你也看到了,在来巴黎前,我已经拿到了贵公司相当数额的股票。” 旁观的裴云兮没有插一句嘴。 要不是亲眼所见,很难想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