，退役后也一样。

这个问题我就不问了。

肖锋，我还得谢你一件事。”

还谢？肖锋尽管心里知道丁小海要说什么，表面还是很平静，“丁总，你已经谢过我了。”

丁小海摇摇头，“不，昨天晚上你同意不报警，我必须再谢你一次。”

肖锋没答话。

丁小海取出雪茄盒，点支雪茄，渺渺烟雾飘起，沉默一会儿，丁小海才道，“昨晚是我拦住了李达海报警，那些理由也都没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