之后,要杀要剐,吾太叔义悉听尊便。” “说客?” “算说客。但不是沧州太后的。” “哪儿的?”左师仁皱眉。 “为沧州百姓而来。”太叔义闭了闭目,跪地而拜,“很长的时间,我太叔义都是燕州的穷书生。战事之祸,非我本意。” “但在沧州里,我是太后的黑袍信使,以及随战幕僚。所以,我知晓接下来的事情。南门大开,并非是请降。待……盟军入城,城中便会烧起燎天火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