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数，痛苦在他们看来完全不是什么无法忍受的事。

真正让两位无上之王脸色大变的，是江南嘴里念叨着的话语。

什么叫做被灾厄所欺骗？

什么叫做坤坎二道与无数生灵被他们毁于一旦？

他们一直所做的……难道不正是镇杀灾厄，守护整个坤坎二道与仙土吗？

甚至，为此他们还有牺牲自己的性命，永远寂灭的决绝

但江南并没有再继续回答他们的问题。

——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