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长忆指头一疼,鲜血一下冒了出来,孟婧婧将匕首一丢,拿床上铺着的白布去接,直至没有血可流。 那几滴血很快在白色纱布上晕染开,像极了开在雪地里的腊梅,有一种惊心动魄的美。 “有了这才算真的过关。” 孟婧婧将白布往床上一扔,自已也翻身下床,去灭了灯,在床边的小榻躺下:“外头有孟家的人守着,王爷可以安心睡下。” 李长忆笑了笑,当真躺下了,不一会呼吸便变得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