们自己的弱小上,与我之间可是天火柱都砸不到的干系。” “这番话倒是有趣。” “赤龙,你说有趣,站在这个高度,看待众生的角度难道与我不同?”男人露出好奇的模样,问道。 “却有不同。” “可否一述?” “抵御外敌而战者,皆我同袍。若是饮恨于敌手,我自当格杀来犯之敌,为逝者报仇。祭拜的墓前要是没有敌人的血,那将毫无意义。” “难不成只要是为了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