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梦想的最底层检察官才知道。 这才是最令他生气的一点。 办公室内坐着的人并不比他官高多少,但是他们是两个不同部门,无事便是同级,有事才有身份分别,所以他刚刚才拜托对方争取一下,可不可以把这件事留下给他们调查。 “你们连民众最基本的治安都无法维系,谈何调查异物?放弃吧谟队长。” 那副毫无表情,却是说着讥讽话语的冷淡表情足以显示当下整个官方检察的情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