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”她抽出剑指向对方的脖子,悠悠地如同唱戏般高一声低一声道,“这是我父后和妹妹的命给我铺的光明大道……” 对方的脖颈渗出血珠。 “您说,是不是呀?”她凤眸微眯,“用我妹妹和亲,得知她的死讯非但不替她报仇,反而粉饰太平。父后苦苦求了你多少日,到死你也没有答应!” 她惨笑着收了剑,老奴已经跌坐在案边,却疯疯癫癫地摇着头。 “不是的……不是的……” “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