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却不知从何说起。 “这八年来,你可曾想过与我联系,向我报个平安?” 白若宁继续追问,但对陈北来说,却是字字锥心。 当年离开,确是情势所迫,这八年没有联系,他也又不得已的苦衷。 白若宁没有听他的解释,只是微微叹气,眼神也变得空洞起来。 “你说走就走,不曾与我知会半句,现在说回就回,开口就要娶我,你要问我愿不愿意,我的回答是,我不愿。” 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