宝,是朵含苞的花骨朵儿,你怎么忍心啊!” 一个多月过去,沈如久原本白白嫩嫩的小爪子上,如今全是密密麻麻交错的细小伤口,还有指腹薄薄的茧子。 正晒着太阳躺在院中竹椅上的李青欢完全不理会小徒儿的抱怨,甚至没有丝毫多余的反应。 “师傅~” 软糯清甜的嗓音唤得是九转八调,十分腻人的很。 “继续。” “哦……” 奈何,心比石头硬,师傅他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