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。” 听了他的话,李屿满脸都是问号,伸出手摸了摸唐季的额头:“不烫啊,你该不会得癔症了吧?” 唐季拍开他的手,站起身伸了个懒腰,顿感倦意,打算回去补个觉,迈步向着房门处走去。 “哎,你不请我吃饭啊?”李屿询问道。 说到吃饭,唐季就不禁想到自己被罚了一个月俸禄的事情,工资都没了,还吃个哪门子的饭,正要开口给李屿画大饼,却听到门外传来的动静。 “站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