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当几人走到小屋外的时候,房门从内而开,陈夫人看上去有些憔悴,淡笑一声:“你们来了啊,进去吧,他在等你们。” 随即,四人对视一眼,慢步走了进去。 难怪房外不见多少光亮,因为屋子里也仅仅亮着一盏烛灯,各处都收拾得十分整洁,最内部的床榻上躺着个老者,陈教授的脸色苍白,皱纹密布,头发却梳理得很整齐,干裂的嘴唇微微上翘:“你们再不来啊,老夫可就撑不住了。” 他的声音很是沙哑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