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在这时,江执一把拎起地上的阮微微,他恶狠狠道“你跑什么跑?” 阮微微哭得楚楚动人,我见犹怜。 “真的,真的不是我。” “江执,你是我丈夫啊,就算全世界的人,都不相信我,你也应该相信我呀!” 阮微微只觉得无比绝望,她不能坐牢。 她一旦坐牢,以后就真的不能跳舞了。 没有那一家的舞蹈团,会用一个有前科的女人当台柱子。 “阮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