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绪宁连看不曾看谢谦那阴鸷幽寒的脸色,转身出了书房。 书房外面,一个身着连衣裙的温婉女人正焦灼的看着谢绪宁。 “绪宁,你和你爸有什么话,你们好好说……” 谢绪宁冷冷的嘲讽道“他听得懂人话吗?妈,你和这样的一个男人生活一辈子,不累吗?别说是为了给我们兄弟三人一个完整的家,我们不需要你为了所谓的母爱忍辱负重,我们需要的是一个从内心感到幸福的母亲。” 谢绪